北极猫_HokikuNeko☆

你好!没想到我也有粉丝了。www
不商用抱图随意,不可以抄袭也不可以二传!
我真的什么都不会啦,连鼓起勇气发自己做的东西都是第一次的。
我的爱好很杂,也可能发很多自己的爱好产物。www
总之非常谢谢你能喜欢我!

【Underswap/honeyberry】失调

写在前面。

swap!papyrus(alpha)xswap!sans(beta),abo设定,魔法腺体,感到不适请关闭。

沿用原设papyrus是弟弟,sans是兄长。ooc属于我。

1000+短篇,文笔烂,文风不成熟,第一次试着写。

不了解abo我不负责科普。

以上。接受请下翻。










Papyrus只觉得一阵又一阵的眩晕过后,他就从裁决长廊来到了这个熟悉的地方。

他再度等待重置。

这地方空寂而无人,他能一个人漫无目的的摇摆着,也不需要飘到哪儿去。他甚至可以想想他的兄弟,那个总是如他身上穿着的天蓝色一样明媚而开朗的孩子。

随后他感受到了一阵燥热,他完完全全没有想到易感期会在这种时候到来。混沌之中,不安感像是附骨的毒蛇一样攀上大脑,嘶嘶地吐着信子以獠牙拨过大脑里神经网络的弦丝。恐惧随之而来,宛若寄生一般要将他的理智啃噬殆尽。他像是触及了月球的背面,被翻涌而上冰冷的潮水浸透过后放在阳光之下炙烤。

而在这时,他满脑子竟然都是他那华丽又可爱的兄弟,那个可爱而身形相对矮小的小骷髅Sans。

他肯定是发疯了……但是那片海,那片埋在Sans眼睛里漂亮蔚蓝倒影着不属于这片天日的明媚的星星的海,令他沉醉,令他难以逃离……甚至束缚住了他的神智。

他渴望沉醉。

这次的重置来的非常快。他还没来得及把这些感觉从脑袋里赶出去,理智的缺损还未恢复,就被一阵强烈的引力拉扯回了一个新的时间线中。

“PAPYRUS——!!华丽的SANS打赌你一定又在——等等,你怎么了?你看起来很不好。”

事实上Papyrus确实糟糕透了,他浑身上下都是失控外泄的魔法,他的魔法回路错乱不堪,几乎要变成一大滩橙色污渍。他身上散发出浓烈的气场,这让sans有些不知所措,甚至被这样强大的来自领导者的威胁死死钉住——即便他根本不了解他平日闻不到但现在多少有些淡淡的在他鼻腔内飘散开的、来自他亲爱的兄弟的属于alpha的信息素。

他只是个beta,只能闻到他兄弟身上淡淡的烟味和不知名的另一种味道。他甚至不理解那味道为什么会令他那样想要臣服。他只是感觉到他的Papyrus十分痛苦,而他只是、好吧,华丽的Sans不想承认这点,但他确实束手无策。

“我能……帮到你什么吗?嘿!PAPYRUS——”

在Papyrus真正扑上去之前Sans已经察觉到什么不对,然而他没有反抗,只是随着他一同跌落在并不算柔软的沙发里。他甚至觉得后脊骨有些生疼。他能感觉到Papyrus用力的抱住了他,像是失而复得的珍惜,又像是失去过太多次——可在他的记忆里他们从未分离。他察觉到对方的脑袋探向他的后颈,而他不明白这时要做什么。

此刻Papyrus混沌的大脑中的本能替他本人做了决定,尽管他并不觉得这是个什么好主意。他要标记面前这一直亲密陪伴着他的小骷髅——他的兄弟,Sans。

然而可怜的小骨头根本就没有魔法腺体。他只能在自己那强大又背负一切的alpha兄弟欺身压上时感受到仿佛实质化的压力重重的同时压倒在他们身上,他的骨指轻轻触碰到了对方的腺体,惹得身上的家伙一阵又一阵的因为感到被侵犯而更加狂躁不安的颤抖与焦躁不安的无意义低吼。

Sans伸手轻轻抚摩Papyrus的后颈,像是幼年的Papyrus受到核心实验室传来的由岩浆驱使着机械发出沉闷而巨大响动的惊吓时那样安抚着他。他不了解,即便在无数条重置之前的时间线里他都听过Papyrus把那些晦涩难懂的生理知识以轻松且快活的语气一点点掰开在他面前使他理解,但是他什么都不记得,他更不会记得Papyrus把那些千篇一律的话语一点一点、每次都以不同的方式、耐心地讲给他听。

他不知道为什么他的兄弟会这样,他也不知道Papyrus究竟经历了什么,他只能无条件的承受,使劲搂着他可怜的Papyrus安抚。齿列反复磨过后颈椎令他感到刺入灵魂般的痛处,而他相信同样颤抖着的Papyrus也是一样的痛苦。他选择全盘接受,无限度的包容他的Papyrus。

Papyrus狂躁不安的寻找着腺体,即便骨质的碎屑顺着他的齿列落到地板上,他都没有办法找寻到一点安慰。他知道Sans一定很痛,因为他们的颤抖此刻到了同一频率上。但是他处于易感期的大脑实在是过于压抑,强烈到几乎要叫嚣着压断他的神经回路之中统管所有理智的那根神经而使他崩溃的感觉令他几乎要发狂。

他得不到omega信息素的安抚,他只能徒劳无用的发泄。

“嘿……papyrus?你很难受,对吗?”

是啊是啊我很难受,所以你不要用你那无辜的蓝色妖姬一样蛊惑人心的眼睛看着我了……

然而这话没有出口,他以一种非常严肃的表情看着Sans,即便这小骨头因为他这不似往日懒散的模样而感到些微不适。他没有再像几次重置之前那样的给Sans科普那些晦涩难懂的生理知识,而是按着他的肩膀,声音沙哑得像是沾染泥浆混着浓重颗粒的花瓣。

“接下来的事可能让你难以接受,即便这样你也要选择包容我吗?”

理所当然的,他得到了肯定的回复。

发表于2020-06-22.240热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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